“也不是特意请我们喝酒的,比赛之前我们去接受指导,聊得晚了大家都没吃饭,梁导就自掏腰包请我们去吃饭了。”
余鸽嘿嘿笑着,“他人还挺好的,跟我们说了很多行业内的事情,后来我断片了,早上醒来才发现,就我一个人断片,大家早都散了。”
“你在哪醒的?”
“就在旁边那个小旅馆啊,要不是梁导,我估计要睡马路了。”
顾司尘腾地站起身,戴回墨镜之前回头看他一眼,表情有些怪异,“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脑袋疼呗,不过现在好了。”
“除了……咳咳,除了脑袋,具体位置在腰部以下腿往上。”
“……没有啊。”余鸽用看变态的眼光看顾司尘,顾司尘白了他一眼,丢下一句“你在这呆着”然后就下楼去了。
盛柠樾回来之后,余鸽马上跑去找他,把这事跟他说了一遍,盛柠樾吓了一跳,问了一句跟顾司尘一样的问题,余鸽又一次肯定道:“我真的没有不舒服啦。”
他其实不太明白,二人为什么会是这个反应。
方文博昨天确定了要表白之后,心里就一直七上八下的打鼓,他进来给盛柠樾送水果盘,眼窝下暗淡一片,似乎精神不太好。
“你怎么了?也没睡好么?”盛柠樾把果盘拿给余鸽,关切地问道。
方文博马上摇头,“可能是换了床不太习惯。”
“……”
行吧,跟他用的借口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