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戚画抿着嘴忍住不发出声音。
“疼就说。”江辞低着头给她的伤口消毒,虽然语气不是很好,但手上的动作倒是又稳又轻,只是动作再怎么轻柔,碰到碘伏的伤口还是会痛。
这时戚画才发现坐在自己面前的江辞,头发翘的乱七八糟,校服衬衫的上几个扣子解开,衣服也皱皱的,还有他那张锁着眉头的脸上还有些微的红印。
她扭头,看到刚才紧闭的床帘现在是拉开的状态,里面的被子一团乱。
原来是在这里睡觉啊
看着眼前这颗皱眉越来越深的金毛脑袋,戚画忍不住说:“谢谢你。”
“哦。”语气还是很不好。
难道是起床气么,感受着江辞手上传来的温热和轻柔的动作与不耐烦的声音的反差,戚画陷入了沉思。
“你真行,一天不见就削掉自己一块肉。”在消完毒准备给戚画缠上纱布时,江辞道。
“不小心的嘛我平常不会这么粗心的”戚画想给自己辩解,却在此时想起自己是为什么而分心,一种隐秘的羞臊让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直到手指被裹的像个小棒槌,江辞才收了手。
戚画偷偷掂了掂这根手指,心里千转百回,最后凝成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