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画看着江辞一手一个挂件,两只手的距离逐渐靠近最后手上的挂件完美的嵌在一起。
可爱的小白兔怀抱着红红的胡萝卜,非常可爱。
下一秒,胡萝卜“咕溜”一声落入了她的口袋。
她双手还拿着面包袋,江辞是直接塞到她裙子口袋里的。
裙子口袋开口不小,放进去的小萝卜挂件隔着薄薄的布料戳了一下她的大腿,戚画不自觉打了个激灵。
见戚画反应,江辞勾了勾嘴角:“你怕痒啊。”
戚画囧:“有点”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手上的白兔挂件,若有所思:“兔子估计也挺怕痒的,戳一戳就跑了。”
戚画眯了眯眼睛,像在回忆着什么:
“也不一定,我以前养的兔子被戳都老老实实的。”
她小时候养过一只兔子,那胖胖的小兔被戳时都一动不动的,活像尊兔雕,因为这副“稳重”的姿态,戚画给它起名庄庄,因为它总是一副庄严的样子。
江辞挑挑眉,看着戚画快乐地讲起她以前养的兔子,一时间觉得话中有话的自己不太纯洁。
她难道不觉得那只戳戳就跑的兔子是在说她吗。
周心媛在房间里急的快冒烟。
她抓起一本从戚画那借来的本子用力揉成一团,狠狠地丢向地面。
想到刚才家里发生的事情,她不安感越来越强。
什么叫我可怜你。
戚画配这么说吗!
刚才自己上完厕所,还站在厨房外,就听到戚画突然翻起旧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