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这几年给的钱,有几分用到了病重的老人身上,有几分是被戚仁秀夫妻败光了。
自己以前是被猪油蒙了心吗?
她冷笑一声,推开了门,
“是谁这么大声说我呢。”
戚仁秀一惊,扭头就看见面无表情的乔林竹。
往日她仗着戚仁锦长姐的身份,对乔林竹很是拿乔,从没被这个性子软和的弟媳顶撞过。
没习惯被这么对待,又惯性地拿出以往那股鼻子看人的劲儿,“哟,弟妹,总算舍得回家了?”
乔林竹神色如常,但一个正眼都没留给对方,“我回的自己房子,不比大姑姐你,爱往别人的地盘跑。”
“你!”
乔林竹不顾戚仁秀在客厅跳脚,进了主卧收拾起最后几件冬装。
这两个月她回来拿过不少次东西,一些不方便带走的也被她放进戚画的房间锁了起来。
最初,乔林竹回来拿更多的行李,一副带着戚画在外过了的势头,戚仁锦也曾极力反对过。
可是当她提出如果还想让她和女儿回家,戚仁锦就必须和周家划清界限的要求后,这个中年男人脸色黑如锅底,却再没提让她娘俩回家的事。
这一刻乔林竹才正视了自己和女儿在丈夫心里的位置。
无论和这种男人过几年,他的心都捂不热的。
戚仁秀看着乔林竹那副淡漠的神色,心里一阵火烧挠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