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一些人不同意这些看法。
“那大叔还说是人家爸呢,一出来就动手骂人的,我刚看人家俩高中生手都没牵呢,不听女儿解释就一口一个赔钱货,这算什么爹啊。”
“都什么年代了还重男轻女,醉酒样子这么可怕,平常在家里不会还家暴吧。”
“没本事的男人才怕老婆出去工作的,女人还是得有自己事业,不然甩都甩不掉这种狗皮膏药。”
叽叽喳喳,什么声音都有。
戚画听到他说的这些话,止不住的恶心。
“这么想要儿子你怎么不自己生啊!”
“见我和男同学在一起,不问清楚就给我扣帽子,我不理解身为父亲,你对我的恶意是哪里来的,就因为我不是男孩吗?”
“妈妈当你妻子哪点做的不好,家里吃住都是妈妈花钱,你的钱全交给你姐姐了,我和妈妈有占到你一毛钱好处吗?”
“妈妈因为什么和你离婚的你不清楚吗,现在自己过不好还来怪我们了。”
戚画连珠炮似的一通反驳,但有些话到嘴边又扼住,和醉鬼讲不出什么道理的。
她感觉自己袖口被人扯了扯,扭头,江辞挺无辜地看了她一眼。
她以为江辞是饿了,于是收住委屈,深呼吸了几下,“算了,我们走,我不和醉鬼讲道理。”
结果江辞没动,戚画纳闷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