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刚才送进堂内时好歹还能自己走动,嘴皮子也利索得很,怎么这就变成了这副瘫痪的模样?
费瑞不敢想像里面用了什么手段,只好呆站在一旁。
很快,便有一名侍童行来,支使他带着张东来,去了一间山谷夹角的厢房。
费瑞如今的灵气不够拖起张东来,只好忍着恶心捏起对方一片衣角,拖着他跟随着侍从行走。
到了目的地。
厢房里一片光秃,只有一张颇像床的方形木板。冷冷的风刮过室内,费瑞一阵哆嗦。
目送他俩都进了厢房,那名侍童咳了两声,正色道:“老祖令我传话……他说今日心情不错,准你继续当张东来的马屁精……务必好好伺候,出问题了唯你是问。”
“……之后就交给你了,请务必遵守老祖要求。”
说完,小童便三两步地撤开,只留费瑞张着嘴站在原地,脚边还躺着一个一动不动的人形。
……这算什么要求。
到底是伺候好了算好,还是伺候不好算好?
费瑞想不透,脚边突然一阵潮热。
张东来像条死狗一样蜷在地面不住喘气,然后,费瑞目光下移,看到自己布鞋上一通水渍……
并且散发着一股不妙的气味……
狗日的张东来竟然尿了!!!还尿到自己鞋子上!!!
费瑞又气又恶心,反射性地踹开了窝在自己脚边的人形。。
而被踢开的张东来在尘土慢慢的地面上翻了几个滚,脑袋磕上了似乎是床的木头腿,没了声响。
见他这一幅咽气了的忙,费瑞想起老祖的话,大惊失色,跑去检查他的情况。
虽然活着,但看起来和死了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