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在城门长街上停下,马背上的男子英姿勃发,七月盛夏,他的眸色确如大漠孤冷的月色,徒添几分刺骨的料峭寒意。
只见一黑衣男子抱拳下跪,“主子,人在青石巷跟丢了,城门守将说,那女子所持,是宁南伯府的赤金腰牌。”
“宁南伯府?有点意思。”
韩灼眼皮微动,手握缰绳,平淡的声音里藏着凌厉的寒意,目光放远,锐利冰寒,“去查,查不出来,就不用回来了。”
“是。”
马蹄飞扬,街边一片寂静,待人走远,方才有人敢出声。
“刚刚那位可是那位明安侯?”
路边茶摊有人问道:“哪个明安侯?”
“可不就是南边那位杀神。”
他说话时仍四处张望,生怕被人听了去,见四周皆是兴致勃勃的百姓,忍不住继续道:“那位可不是京中那些个金尊玉贵的公子哥,那位是实打实上过战场杀过人的,不然怎么会叫他杀神?”
众人恍然,一片唏嘘,不过这般年纪,能平南疆,实属不易。
晏居,赵长欢抱着被子在床上打了个滚,明明困倦不堪,脑子里全都是韩灼那句,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