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见了吗?”
只见章豫微微侧头,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将令牌双手奉上,“有人送回来了。”
“谁?”
章豫缓缓起身,面上多了几分沉色,“查不到,送回来的人是个小乞丐,据他说是一位姑娘给他的,掩着脸看不出面容,而这块令牌应当是我前几日在街上丢的,却不知被谁捡了去。”
“赵长欢?”
紫衣华贵,衬得他越发清冷,神情浮起一抹怔忪,那双冷若寒星的眸子轻轻一扫,气度不凡,连章豫也觉出几分不妥,正色道:“是,是冲撞赵姑娘那日丢了的,不过当时我的马被路边鞭炮声所惊,突然便发了狂,直直就冲着赵家二少爷去了,眼看就要伤人了,那位赵家三姑娘不知从哪冒出来,最后马是被她降住了,自己却也受了伤。”
“赵家小姐出城养伤,可是真的?”
章豫看了他一眼,随即道:“应是真的,出城那日,我跟母亲去城外亲送,赵小姐面色不佳,瞧着虚弱极了。”
“您问这些,可是赵家那位小姐惹到您呢?”
韩灼抬眼,眸色淡淡,章豫却是不自然咳了咳,“伤她一事,我有错在先,这事您查的急,章豫斗胆求侯爷高抬贵手,不论那赵小姐曾犯过什么错,望您开恩,放她一马。”
没有得到回应,再抬头时,人已经不见了踪迹,开阳抱着剑斜斜倚在船头,声音噙笑,“世子爷,我家侯爷说,您的面子还不够。”
“哎,你小子”
“开玩笑,侯爷说这些年辛苦您了,这次从南疆回来带了几匹好马,在城郊的马场放着,是侯爷送您的,您抽空去瞧瞧,可能入眼。”说着,他自船头一跃而起,乘着风稳稳落在岸上。
岸边,韩灼端坐于马上,“让雨师留京,顺着大明寺那两人去查,这次务必将当年的人给我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