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者不过十七人,不同以往,今年其中有两位女子,属下以为她们来不了汾州,却不曾想她们不仅来了,甚至武功高强,能伤得了风伯。”
“女子?”他声音很轻,不辨喜怒,开阳跟在他身边多年,也不曾能分辨出他的情绪,只能低着头淡淡应了。
“有意思。”
韩灼目光深沉,微微偏头,“此事我不会过问,大小事宜你看着拿主意。”
“属下领命。”
他的眸光淡淡从地上二人身上掠过,像是寒冬的冰碴子,冷厉冰寒,最深处的浮光是隐痛,他瞧的专注,一瞬不移的盯着,像是要从两人身上找到别的东西。
再于沉静中默然开口:“沈天雄藏在江南,这便是我宁愿受制韩元也要来接管金麟卫的原因。”
他需要一个理由返京,来要沈天雄的命。
韩灼眉心紧锁,面色微白,胸腔之下的心肺如火烧一般,骨子里泛着刺骨的疼,终是忍耐不住,身形微晃,额上冷汗津津,一口乌血从口中吐出,脖颈上有青筋暴起,痛的牙齿打颤。
“主子。”
两人齐声惊呼,风伯连忙起身,指尖搭在他手腕上,营帐内瞬间静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