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似想起什么一样,“七哥不会将暗卫长的位子给了你吧。”
未等殷非答话,他便又开了口,“长欢,这小子太年轻,就是武功厉害,人是又独又冷,我知道你现在是燕主了,要不要考虑,把暗卫长换给我做做?”
殷非的脸一下便黑了,冷冷瞧着他,赵晏倒是习惯了他的贫嘴,拍了拍殷非的肩,“我看他很好,很适合做我的暗卫长,你知道姚七费了多大的劲,也想打破姚随赵亡的老规矩,培养了殷非出来,就别添乱了。”
“你愿意?”十岸懒懒挑眉,看着她道。
“暗卫无名无姓,为主而生,为主而死,我与姚七一样,不希望你姚家世代隐姓埋名。”
说着,她朝海棠园外一步一步走去,“姚七当年若非做了父亲的暗卫,也会是北境战场上声名鹊起少年将军,或是这明靖最风流潇洒的琴师,可偏偏他太聪慧,太出色,姚家将这份责任理所应当的便落在他肩上。”
话锋一转,她目光落回到姚十岸身上,“说正事,这两日在京都各处的耳目可有异动?”
姚十岸略略点头,“是不大对劲。”
他微微抬眼,目光扫过四周,“去书房详议。”
整个京都城的人,平头百姓也好,满朝文武也罢,都因为这个夏季的风波与动荡而变得惴惴不安,心有余悸。
书房内,十岸低缓的声音诉说着这动荡朝野之下的波涛暗涌,如恪、刘护、皇帝,还有韩煜,每一句都听的她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