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河看向他,目光清冷,“我家侯爷,或许要的并非你这份好。”
“是赵姑娘自愿的,并非老朽逼迫。”
刘护看向他,“不是老朽不肯说,而是不能说,北河大人如果真想知道,不妨去问赵姑娘。”
北河望了眼沉沉的天色,转身消失在夜色里。
侯府的灯一直亮到半夜,赵晏伏在书案上有一搭没一搭翻着书卷,院外传来细微的声响,韩灼回来了,他进屋时的脚步声很轻,很稳,落在赵晏耳里格外清晰。
她转过头,很快便皱了眉,“怎么回事?”
满屋子的冷松香,陡然掺杂一缕淡淡的血腥味,是韩灼身上的。
“无事,杀了几个人,旁人的血。”
韩灼朝她走了两步,复又停下,抬手去解身上的衣袍,玄墨色的长袍,倒是看不出沾了血污。
赵晏倒是不在意,绕过桌案,几步行至他面前,抬手按在他的胸膛上,掌心绕过腰腹轻轻摸了一圈,才放下心。
“是三皇子的人?我听说,他最近动作不小。”
韩灼嗯了一声,展臂搂住她的腰,将人带上了榻,下巴顶在发顶,淡淡道: “你别担心,我没事。”
“等很久了?”
“还好。”
赵晏被他圈在怀里,右手抵在他赤着的胸膛上,轻轻戳了戳,“韩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