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王爷看了一眼容容,又露出那种说不出来的表情,容容在好几个人那里看到过,但他显得更无奈些。
吴王爷敲了敲桌子,就改口说那就先禁足着吧,但显然心情还是不怎么愉快。
正好戏台上唱到最精彩的段落,他就专注地看着戏台,没再说话。
容容看着他放松搭在桌上的大手,忽然福至心灵,明白过来。
吃了晚饭,一行人到临街的楼里看灯,临走时容容专门跑到吴王爷所居的院子,他正和叫宁禄的管家说着话,手里把玩着一柄扇子。
容容往常看到他,就总能看到他的宝贝扇子,此刻倒也不奇怪。
只是疑惑为何是一柄海棠细绢式样的宫扇,显然不是男子常用的羽扇和折扇。
而且那白绢有些泛旧,倒不是崭新的物件,就愈发奇怪,吴王府明明是很讲究排场的,尤其吴王爷。
容容心想,好嘛,又一个怪里怪气的大人。
但她有更重要的事要问,就甩甩头不去深想这些大人的古怪,问他道:“吴王叔叔,下午那会儿你突然生气,是不是因为不喜欢那出《会阳台》啊?”
容容数着手指认真推断:“就像我讨厌看猴戏一样,一看小猴子受苦就生气,是不是?你就实话告诉芙儿吧,芙儿保证不会说出去,只是想看看推理得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