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又是一整天的劳作,用了两天镰刀的蔺洵手掌心和食指起了血泡,钻心的疼。
至于其他脚掌,手腕更别提了,又酸又疼。
蔺洵厚着脸去找蔺老娘要药,蔺老娘骂骂咧咧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拿出来。
“这伤口挑破了缠点厚布就行了,还用什么药?药那么金贵的东西是你用的吗?”
蔺洵没说什么转头就走。
“这孩子越长大越不像样子,本来就是庄户人家,熬一熬就过去了,还得了少爷的病。”蔺老娘不爽的很。
蔺洵自己回屋后找来绣花针,针尖在烛火上烤过消毒,这才自己下手挑破血泡挤出血水,然后用厚布裹起来。
“小花爹别裹!伤口要透气才好。”石氏看到忙活,“透气才结痂快,等明天上工再缠布条。”
“喔。”蔺洵听了她的意见,“收稻要几天?”
“最忙的也就是七八天,收完之后放在晒谷场晒,那就早晚过去翻谷,比收获时轻松多了。”石氏回答。
也就是还有五六天,熬吧,除此以外还有什么办法?
蔺洵长叹,同时看石氏在灯下补衣裳,她穿针引线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补上外衣并绣上一丛五瓣花,小巧又不失精致。
这件衣裳就是她白天洗的,准备去见小草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