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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日都跟着相公一起出摊,一是跟着他免得他乱来,二是跟着那袁家的嫂子学绣花。

袁嫂子私下跟她说,男人是要守的,也是要管的。人偶尔会走错路,身边多一个提醒的人不是坏事。孔氏虽然不好明说,却觉得袁嫂子说的对。

他们夫妻二人要携手并肩,遇到相公走错路,她就要提醒。

他们这边的事情终于处理妥了,生活质量也改善不少,孔氏就经常地回家改善爹娘生活,结果她二哥又闹出事来。

“押伎?二哥去押伎?”他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孔氏忍了又忍,才没把这句话脱口而出。

他们是什么家境?又是什么情况?居然跑去押伎?

孔爹愁容满面:“原先他还说做生意,从家里抽走十两银子,结果全花在伎子身上,还是你二嫂偶尔发现的。”

二嫂抽抽噎噎的,“他,他竟然这么对我!我要回娘家!”二嫂的娘家远在千里之外,要不是气急也不会说这种话。

“二嫂先别急,二哥人在哪儿?”孔氏劝道。

“就是现在,人还在妓院里!”孔老太太提到这个更生气,真是昏了头。

“那让大哥去把二哥叫回来!”孔氏道。

“你大哥躺在床上,喊都喊不动他。”要不是被逼急,孔爹怎么会舍得把女儿女婿叫来,家丑外扬呢?

蔺洵懂了,这是打算让他去叫人回来。

第一百三十二章 没落侯门(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