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精神一振,“朕想你,教授两位皇子。”
其实他经常带着两个皇子来闲逛,蔺洵已经猜到三四分,但他看皇帝一直没提,以为他打消了这个念头,没想到今日借机提了出来。
当先生没什么,他也当过好多次先生,只是皇帝家的先生不好当,他总要事先给自己争取到一点福利。
“那要看皇上,想要臣教授什么。”蔺洵立刻反问到。
“这,有什么说法?”
“如果要教授为君之道,臣自信不论是典籍还是学问,都是首屈一指,如果要教授为君子之道,那对两位皇子来说,未免委屈了些。”
“委屈嘛”皇帝沉思着,“到底是个怎么委屈法?”
“这个,还是让信儿来说吧!”
恰好路过的信儿就倒了霉,被抓了壮丁,让他过来讲述自己前几年是怎么过的。他爹现在也不管他,信儿可说是抓紧一切机会往田庄上钻。
“见过皇上。”信儿恭敬施礼,然后退到蔺洵身后。
“信儿,你把刚来庄子上跟着曾祖父干了什么,说来听听。”
信儿虽然长大了些,仍然不改顽皮本色,绘声绘色的把他之前的行为说了出来,曾祖父带着他坐在田间地头跟老农们聊天,忽悠对方种树,假扮佃农爷孙买卖粮食跟人杀价,自己摘了两筐桃子然后拉到集市上零卖,果子太多就研究这么做成果脯,然后把果脯带秘方一起卖给商家
信儿内心真的觉得这些事情都很有趣,说起来头头是道,充满了乐趣。在他的描述中,这些事情不仅不累,还很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