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

“不，我不愿，我不要入轮回，我要报仇，我要杀光冯家所有的人，我要让冯家所有的人全都死，全都死。”

芸娘挣扎的越发厉害，面目狰狞恐怖，那张苍白的脸上布满红血丝，眼球外翻，看着就让人胆寒心境，至少冯员外此时看着，师身子直哆嗦，就算没倒在地上了。

云溪，“你若冥顽不灵，我只能将你魂魄打散，你可要想清楚了。”

说话间，云溪直接拿出一张天雷符悬在芸娘头顶，顷刻间让暴躁的芸娘不敢再动，可那双愤怒的双眼，却依旧。

“好好选。”云溪意味深长的道。

幽冥火在云溪丹田内上传下跳，好想出来将这不听话的女鬼吃了，小金也跃跃欲试。

好在两货都是听话的，云溪没说话，它们就算再想，也没下一步的动作，但还是让芸娘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再加上悬挂在头顶上的天雷符，更让她魂魄颤抖。

“我……我选择了却因果。”开玩笑，如今是个傻子都知道该怎么选的好么？

选择了却因果，至少还能有个轮回的机会，这要是被打的魂飞魄散，那可就当真是什么都没有了。

“想好了？”

芸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