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叶芸等了半晌见她不再说话,就开了口“奶说的道理我都懂。”
“我的确是在和镇上得酒楼做生意,做一些肉干,不过这手艺是谢砚教给我的。”
这事上她说了谎,可谢砚又不会拆她得台,所以她一点都不心虚。
听说是谢砚教的,叶老太的面颊肌肉抽了抽。
不过想想也对,这要是叶芸一开始就会,不至于在家闲了大半年,被各种堵难听的话,还不拿出这手艺。
再说了,她从小是在自己家长大的,后来去了人家家里当丫鬟,也不能平白就有了这手艺不是?
心里没有怀疑,叶老太就为难起来。
这要是孙女的手艺,他们自家的人,完全可以占为己有。
但是这是人男人教的,他们要做些什么,怕是不行。
叶老太有顾忌,孙槐英却没有顾忌。
她一听叶芸说完,就上前一步凑近了叶芸,脸上挂着讨好的笑道:“这既然是侄女婿教的,你不如也教给大伯娘。”
“这样也好带着我们一起发财不是?”
“娘家人有钱了,有出息了,你夫婿也能高看你一眼不是?”
面对着孙槐英堆满褶子的笑脸,叶芸却没有笑意,只凉凉的道:“照大伯娘这话说,枫哥儿和俊哥儿是兄弟。”
“这俊哥儿既然有状元郎运,不如分给枫哥儿一半,这样两人都中榜眼探花什么的,我们叶家一门出两个官,岂不威风八面?”
“以后俊哥儿在官场上也有兄弟照拂,帮持,岂不是双赢的事情?”
“放你的狗屁!”
孙槐英双手叉腰,脸色狰狞的吼出声。
纵观叶家上房的人都因为这句话,脸上带了深深的不虞,和明显的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