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听见这话嘴角带着几分讥诮的弧度,手上用了几分巧劲把长长的木棍夺到了自己手中。

“那敢问岳母是觉得什么地方不周到了呢?”

话落,不等郑梅回答,他又掂量着自己手中的木棍讥笑反问“先不说我们当晚辈的哪里不对,小婿倒是先有一事不明。”

“岳母手中拿着棍棒冲进我家,没有任何言语的就殴打了我的妻子,请问这又是哪家的道理?”

“这……又是什么做人的道理?”谢砚语气缓慢的反问,却又给人一种积压心灵的力量。

“我……我打我自己闺女怎么了?”郑梅回答不上来,只能这样无赖的道!

谢砚却笑了,笑意不打眼底“岳母这话不对,叶芸她现在不仅是你女儿,更是我谢某人的妻子。”

“有道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若是她真的有什么不对,岳母大可以对我相告,你这样直接动手殴打,是认为她男人死了?”

“我……”郑梅这会多少有些膛目结舌,她知道这个女婿不是好说话的,可怎么也没想到就这么难说话啊!

叶芸站在旁边捂着自己被捶了一棍子的胳膊,心里满是动容。

这是她第二次看着谢砚说,她是他的妻子,别人不能动了。

郑梅面对着谢砚,有气场上的镇压,又没有理由站的住脚,磕磕巴巴的半天都说不出个所以然。

说不出,她干脆直接来个撒泼的,“扑通”一声瘫坐在地上。

拍打着双腿就嗷嚎开了“都来看看,看谁欺负死人了,当闺女的不孝顺娘啊,天杀的。”

郑梅以前是惯看不惯自己大嫂和婆婆那一套的,可耳濡目染下,她对付自己孩子,却驾轻就熟的用起了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