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嚼舌根你也把事情给打听清楚啊,你都不知道那贱蹄子现在嫁什么人,你就撮着我,让我去打砸人家的店铺,你说你都包藏的什么祸心啊?”

萧苑栗说完还不住的用手点着陈菊香“我早该看出来的,那时你和那贱蹄子住在一个房里,按说该是最好的关系,可你毫不犹豫的来我这告密。”

“我早该看出来的啊,你不是什么忠心,你就是看不得她好啊!”

“你对她又恨,就借着我的手是吗?”

萧苑栗总算抓住重点。

陈菊香却是面色惨白,双唇无声的翕动“不,我没有。”

“少狡辩,”萧苑栗一声厉吼,随后挥手“来人,把这贱蹄子给我拉走,卖去县丞里的春晖楼,不拘价钱,让人好好招待她。”

“不,不,”陈菊香嘶喊出声。

随后跪爬向前“夫人,夫人我没有,求你……求你收回成命。”

萧苑栗被她抓住了裙裾,却觉得恶心的厉害,抬脚就踹在她的心口,“带走。”

“不,不要,我不要去春晖楼,”陈菊香不住的挣扎,嘶喊。

王仁和被吵吵的脑仁疼,就道:“拿块破布堵住她的嘴,聒噪。”

聒噪的人被送走了,王家依旧是一片愁云惨淡。

翌日,谢砚一早就去了府衙。

去看看县丞有没有把主使人给抓回来。

上峰还没有给话,这人已经逼上了门。

县丞没有办法,只能命下面的人先把人给带过来。

府衙的捕快去王家抓人的时候,萧苑栗吓的直哆嗦,拉着王仁和的裤腿,哭喊着“老爷你救救我,救救我啊!”

捕快一边赔着歉意,一边把人带走。

王家的儿子十四岁的王梓衡站在一旁,吓的白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