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说完这句再也待不下去了,转身去了后院。
在后院,越回想这些天的种种,谢砚就越发的恶寒。
随后又想到他和唐韫比画的事,唐韫当时就顺走了他的画。
之前不觉得有什么,但是想到叶芸说的断袖,谢砚就想打人。
而且貌似他还收着唐韫的画……
想到这,谢砚立马就跑去把之前唐韫画的那幅山水画给找了出来,也不管对方的画功是如何难得。
毫不犹豫的点燃,愤愤出声“恶心至极。”
骑在马上缓缓出城的唐韫,莫名就打了一个喷嚏,“阿嚏。”
望了望头顶的炽阳,唐韫吐槽“见鬼了,这么大热的天,还能打喷嚏。”
唐韫这件事就像个小插曲,过去了也就过去了,除了回想起来让人恶寒,倒是不会再有别的什么了。
那天樊云峰把查到了唐韫的信息拿来跟谢砚说的时候,他刚提起唐韫,谢砚就一脸厌恶的制止樊云峰“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再提起这个人。”
樊云峰不解,谢砚又道:“我嫌恶心。”
樊云峰犹豫“那关于他的情况……”
“跟我没关系。”
好吧,好像也是关系不大,虽然对方是原唐的七皇子,但是这个七皇子,向来都是不问政事,历来最喜欢的就是游历四周,这次来北祁也真的就是过来游玩。
至于其它的,好像也都只是误会。
叶莲在清河水村待了好几天,郑铁生都没有再过来过,她忍不住嘀咕。
郑梅就道:“肯定是你舅母认为咱家不愿意出嫁妆,所以才没有让铁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