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点头“嗯,我知道了。”
叶芸看向铭宝,铭宝也点头。
叶芸这才看向谢砚“这不就行了。”
谢砚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叶芸,不得不承认,她的教育方法,比他温和许多,也更通透许多。
虽然也认同叶芸的方法,谢砚还是心里打定了主意。
两个孩子不能留在镇上继续学习,他们来回跑不方便不说。
铭宝也不能一直只学习读书认字。
骑射什么的,他也应该接触了。
叶枫和铭宝这边没吃什么亏,叶俊那边却不了。
叶枫吃晚饭的时候,还不忘描述着当时的场景,“你们都不知道,当先生来的时候,那叶俊鼻涕都在脸上挂老长了。”
“头上一个包也老大了,”叶枫说到这,不怎么笑了“就是那叶俊跟先生说谎,说是他头上包是我和铭宝打的。”
“他就喜欢说谎,明明就是他打我们打不到,自己绊倒在地上摔的。”
“好在围观的同学不少,大家都看到了,不然都拆不穿他的谎言。”
此刻说谎话的叶俊正坐在叶家上房的炕上,哭的不能自抑。
孙槐英坐在门槛上,拍着大腿破口大骂,什么难听骂什么,吵的人脑壳疼。
叶老太盘腿坐在叶俊的旁边,听着孙子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说着自己的委屈,脸色阴沉的能拧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