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惠“……”
齐若然“……”
楞了半晌,等沈惠回过神来,就是强烈的反对。
“去什么军中?你都已经离家三年了,这……这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又要离开?你……”
沈惠说着激动的红了眼眶,捂着心口抹着眼泪“你这是要娘的命啊!”
谢砚只能沉默不语。
自古忠孝不能两全。
如果当初他没有一早就卷进这场漩涡中,那么他可以置身事外,可以不管。
可一早他就站在了漩涡中心。
现在不去想,不去做,只等着说自己无辜,那面临他的也只是待人宰割。
而且不仅是他自己要成为砧板上的肉,连家人也是一样。
为了谢绝有那么一天,那么今天的分离和痛苦是必然要承受的,当然也是短暂的。
沈惠没有办法,又看向谢安,“侯爷,你说说他啊!”
“你……你就这么一个嫡子,难道你真的要看着他……”
谢安无动于衷的面色终于因为这一句话,出现裂缝。
他不满的看向沈惠“妇道人家的,胡说什么?”
“砚儿就是去历练历练,又不是真的当个小兵往前冲,你胡言乱语什么?”
谢安怎么可能不看重自己的嫡子,不仅看重,而且看的比自己的眼珠子还重。
所以才不许沈惠说那些不中听的话。
沈惠抹着眼泪“可……”
“可什么可?”谢安斥她,“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孩子的事,他自有打算,你切莫再出去胡言乱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