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躲着,神情要多不自在有多不自在。

还是樊云峰开口,“上你们这最好的酒。”

然后又道:“有会弹曲的吗?弹一个。”

曲也弹了,酒也上来了,喝了没两口,樊云峰就把酒杯给摔了,“这是什么狗屁东西?”

“这是酒啊?”

“这是马尿吧?”

“不是,我说,就这你们就拿出来招待人啊?”

说着还瞪向那个弹曲的姑娘,“别……别弹了,什么靡靡之音,吵得脑壳子疼。”

弹曲的住了手,一屋子的姑娘都满脸茫然的看着他。

有姑娘陪着笑“那我再给客官换坛子酒,还有客官喜欢听什么样的曲,我们也换一个,好不好?”

樊云峰瞪着铜铃大眼“好不好?你问我好不好?”

“我们是来找乐子的,是来享受的,不是来让你问好不好的。”

樊云峰带来的那几个人立马应声“没错,我说你们到底能不能行?”

“酒难喝也就算了,曲子也这么难听,难道让我们哥几个,伺候你们?”

那些姑娘都面若菜色,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有人悄悄从门口溜了出去,这很明显的她们解决不了,得让老鸨来处理。

樊云峰瞪着的眼睛还没缩回来,老鸨又七扭八扭的回来了,一进门就赔着笑“怎么了这是?可是我们姑娘伺候的不尽心?”

樊云峰继续瞪着自己的眼睛“你瞎啊?”

老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