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们置气。”
“那些言官没事干,不就是整天盯着别人给自己找点事干吗?”
杜礼章一口气饮完了茶水,怒火却反而更旺盛“他们这些咬人的狗,老夫从来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可恨的是谢家那个小儿。”
听到杜礼章提到谢家,孙朝凤就不免心头一抖。
“……他怎么了?”
“这个狂妄小儿,仗着皇上信任,今天居然从我手里抢差事。”
“抢你差事?”
“嗯,前些日子皇上交代我办的盐引接办的事,过几日本来我就要动身的。”
“可今天那些疯狗一咬,那个狂妄小儿居然说这般情况,盐引接办交给我不合适了。”
“为了避嫌也应该换一个人。”
杜礼章说着又喝了一口水,才算是缓了口气,继而又道:“这事谁不知道是个肥差,是皇上想补贴我们伯府?”
“可……可他倒好。”
孙朝凤听着杜礼章的忿忿不平,却没有应声。
她在心里想,是不是谢砚已经查到这事跟他们伯府有关,所以才会抢了杜礼章的差事。
不然,怎么会那么巧?
刚好这个时候被言官参,刚好有差事落在了谢砚的头上。
种种的巧合,实在让人不能不怀疑。
可即使怀疑她也不能如何,毕竟这事她是瞒着杜礼章办的,在杜礼章面前肯定是不能说的。
心里忐忑,想不到应对的办法,孙朝凤第二天就进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