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芸望了一眼门口,然后道:“爹呢?怎么没有见到他人?”
“哦,碰见了侯爷,人客气着呢,陪着你爹说话呢!”
郑梅说着无比感叹“你说说啊,这人跟人真的是不一样啊!”
“你奶家那是什么条件啊,穷的叮当响。”
“梗米白面都不能敞开肚子吃的人家,可就是那折腾人的性子真是前所未有啊!”
“见天觉得,谁都配不上她家的门楣。”
“可你瞧瞧,你这嫁的是正儿八经的侯门,真正的王孙贵族啊!”
“人家有说什么吗?”
“人家一点也没有啊,人家见了我和你爹从来都是客客气气的啊!”
“还有你这坐月子……”
郑梅说着观察起四周,这不观察还好,一观察郑梅忍不住蹙眉“我怎么瞧着你这屋里这么凉爽呢?”
“比……比那外头阴凉处还要凉爽的多嘞!”
叶芸“……”
抬手指指墙角,叶芸无奈吐声“屋内放的有冰块。”
“冰块?”郑梅“蹭”的一下站起来“那放冰块能行吗?”
“不会进了寒气吗?”
叶芸无奈,果然,她就知道会是这样。
在郑梅的印象里,坐月子是不能受一点寒的,于是听见冰块,下意识的就会和寒症联系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