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住,伯府你今生是不可能回去了,你若是寺庙待不下去,你就只能找一个市井莽夫嫁了,还不能以伯府的名声出嫁。”
孙朝凤说的无情,也无力,“伯府已经彻底败落了,经不起任何折腾,你弟弟如今也不小了,我和你爹得为他打算。”
孙朝凤说完这句话,抬脚决绝的离开。
不去看身后的杜月铃怎么样。
杜月铃彻底瘫倒在那,久久没有动弹。
余相宜的胭脂铺子,因为都是其,亲自手工制作的,所以后面余相宜忙的脚不沾地,都很难得去找叶芸说话聊天了。
她没空找叶芸,叶芸就去找她,左右大家都在一条街上做生意,离得又不是非常远。
两人依旧可以在一起闲聊,叶芸还顺便跟余相宜学了制作胭脂膏得手艺。
左右余相宜也知道叶芸看不上她这点东西,所以从来也就没有防着叶芸什么,认真的跟她说着做胭脂膏得种种。
余相宜忙得很的时候,叶芸能帮上她不少忙呢!
两人每天相处的十分融洽,谢砚大多数时间除了晚上能见到自己媳妇,白天基本见不到人。
就连休沐也是一样。
谢砚就不由得气闷,觉得吏部尚书张礼宗太不会管媳妇,把自己媳妇给拐走了。
其实不知道,张礼宗看他也是如此。
原本张礼宗觉得,媳妇想开铺子,那找个事情打发时间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