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则是有些不服气,有些不舒服,说到底他们才是秦央的亲人,是秦央的娘家人。
她是皇后的嫂子,而自己女儿则是皇后的亲侄女。
可现在秦央却在为一个外人说话,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她的女儿。
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嘛!
只是不等她开口,秦央已经冽声道:“再者,不过是一个瓶子的事,凝凝那孩子不会计较。”
她说这话,视线落到心虚瑟缩的秦语然身上道:“不管瓶子是怎么破的,破了也就是破了,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再生出其它事端了。”
这话看似无意,却有警告的意味。
秦语然咬着唇委屈的不行。
秦母本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丈夫一朝走运,成了镇国公,她跟着水涨船高,生生的拔高了一截。
可是肚子里却没有多少大智慧,这会又心里埋怨秦央不为自己和女儿说话。
气头上呢,愣是没有听出秦央话里,具体是什么意思。
秦央已经不想陪她们继续枯坐了,用手托住头,神色疲乏的道:“本宫累了,夫人先请回吧!”
秦母虽然不愿,可秦央一直也都是这样,跟她们说不上几句话,就会说累。
人家是皇后,说累她就得走,根本不能多说什么。
等这两人走了,秦央让人把明姝和凝凝叫到自己殿里,略微安慰了一番。
经过这件事,本就不愿意跟秦家母女多交谈的秦央,之后更是每每在秦母递贴拜见的时候,推脱身体不适,不见。
一而再再而三的,秦母也品出味了,没有再腆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