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就是后脖子一凉,她哪还有勇气去找人算账去。
忿忿不平的在书房门口跺了好几脚,萧宁决定用自己的沉默以对来反抗周泗渊的暴君行为。
书房内周泗渊望着周熙留下的那张纸,眉心紧拧。
那上面写着,不管哥哥怎么说,熙儿都知道,这事是姨娘有错在先。
熙儿其实并不怪哥哥,但是熙儿却有个不情之请。
纵然熙儿知道自己姨娘罪无可恕,但还是希望哥哥能放过姨娘。
不过,熙儿愿意代替姨娘来弥补过错。
姨娘的痛苦,熙儿来继续,只希望哥哥让她不再继续受折磨。
周泗渊已经来回看了好几遍纸上面的话,眼底的凝重都没有消散。
周熙代替曲初秀继续接受折磨?
如何接受?
曲初秀的寒症,他以药深入三年,才能让她痛苦不堪。
周熙没有药,怎么转呈痛苦?
一时间想不透,周泗渊用火折子点燃了那张纸,听着外面的跺脚声离开,周泗渊才唤来身边的人,让他最近紧盯着周熙,一旦有什么异动一定告诉他。
末了,沉声补了一句“务必保证她的安全。”
暗卫退下,周泗渊靠在椅背上,颇为疲惫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仇人女儿的死活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他现在却不忍心看着她死。
周泗渊只要一想到这个,就陷入深深的自我折磨。
一边是仇人的女儿,一边是自己饱受身体折磨,早早去世的母亲。
两厢一对比,怎么他都不该心软才是。
陷入自我折磨中,走不出来,周泗渊整个人都阴沉的吓人。
萧宁打好了主意,不会有好脸色对着周泗渊,可是等见到周泗渊的人,已经是深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