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奉了香油钱,周泗渊和长公主又亲自给佛祖上了香。
周泗渊直接点燃了好几把香,把香炉都快给占满了。
其他香客的香,可怜兮兮的被挤到一旁。
而周世子点燃的香,烟雾缭绕。
周世子挺直的跪在那里,眉心都不蹙一下的道:“你看我给你的香油钱是最多的,我燃得香是最旺的,所以我的是事是最急,也最重要的。记得,一定萧宁那个傻子平安的生下三个孩子。”
“一定,一定,一定,拜托。”周泗渊念叨完这一句,虔诚的俯拜下去。
长公主在一旁跪拜,起身看见女婿虔诚的跪在那里,嘴角染上了欣慰的笑意。
得夫如此,何求呢!
希望女儿经过这一个难关,以后都是平安和顺的日子。
长公主本以为周泗渊挥手一撒十万两,就够豪的了。
可等第二日,她才知道,她对自己这个女婿真的是不了解。
宁国公世子在京外寺庙挥金如土的事情,第二日就传回了京。
只是跟长公主知道的还有些许出入。
长公主只亲眼看见了,周泗渊亲手供奉的十万两。
没看到的,豪气的周世子给京郊剩下的几家寺庙,分别也都供奉了一万两的香油钱。
周泗渊这般豪气的行为,一时间又引得京都议论纷纷。
大家都嘀咕这周泗渊哪来的这么多的银子,宁国公府虽然是世家传承,可宁国公一辈子行军打仗,妻子去的早,这些年又没有续弦。
家中的产业也没什么人能帮忙打理,所以能勉强维持富贵就不错了。
像这般随意出手就是几十万两银子出去,啧啧,他们自认谁也不行。
毕竟,就是遇到天灾,朝廷能给的赈灾银子也不过就是几十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