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骂咧咧的道:“疯了,真的疯了。”
心里也下定了主意,回去的时候,要把这事跟自己的丈夫说一下,然后把这个女儿严加看管起来。
她现在都不指望这个女儿能够高嫁,给他们带来荣华富贵了,只盼着不要惹更大的祸事回来就好了。
秦语然一路狰狞的回到了镇国公府,进门的时候,居然冷笑起来。
秦母被她那冷冷的笑声,吓得直搓胳膊,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因为这笑声起来了。
笑声太瘆人可怖了。
她让人赶紧把秦语然带回了她自己的院子,并且交代好好看着,别让人乱跑。
然后就静坐在自己的院里,等待她那丈夫回来,好把这件事说一说。
秦语然的爹一直等到宫宴散了才回来,回来的时候满身酒气。
秦母迎上去,斟酌着开口提起了秦语然不对劲的地方。
秦长松立马就火了“她又想作什么妖?惹得祸事还不够?”
说完大手一挥“从明天开始,让她不要出院子。”
秦长松这边吩咐让人严看着女儿,连院子都不要出,却不知道他别说不让自己女儿出院子了,就是他想让自己女儿出院子,他女儿怕是都不会出了。
因为从宫宴之后,秦语然就开始变的不对劲了。
经常就是自己一个人静坐着,面色时而狰狞,时而冷笑,时而又是不屑。
远远的看着都有些吓人。
后面更发展成,一个人自说自话,最喜欢说的一句就是“我是太子妃,你算什么东西。”
伺候她的丫鬟,但凡听见这句话,脸都变白了。
裴锦瑟把玉佩给了卫恒逸,在京中的汝南王府邸安静待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