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陆小七这会在这,应该能认出来,这人就是白天给她和陆岑解签的僧人。

了空不吭声,住持只能双手合十,再次向武鹤求情“阿弥陀佛,不管施主相不相信,了空今晚所做任何之事,老衲都一概不知。”

“不过虽是如此,老衲也愿承担罪责。”

谢展一直盯着那个住持看,到此他也不能确定,老住持就真的没有说谎,只能告诉武鹤“把这人先看管好吧!”

“等明天一早爹他们过来再说。”

谢展虽然让人下山了,但是城门已经关闭。

不是重大军事,谁也没有私自开启城门的权利,否则是死罪。

因而,谢展求得救兵最早,也是得明天一早才能过来。

被叫做了空的僧人,被武鹤亲自看管起来了,怕对方在谢砚来之前出了什么问题。

住持大师又苦口婆心的劝了了空好一会,希望对方能迷途知返,回头是岸。

可是了空言语都不言语,垂着眸,跟入定似的。

劝了好一会,见他都是如此,住持深深的叹了口气,不停的念叨“痴念,痴念啊!”

“我佛忌痴,忌嗔,贪,既入了佛门,怎得还如此看不透啊!”

说着老住持扶着小僧人的手,摇着头,颤颤巍巍一脸疲惫的离开了。

谢展这些人抓人闹出的动静,加上寺庙前院的灯火通明。本就因为激动心情没有睡着觉的陆岑自然注意到了。

她本无心过问的。

毕竟今天这样的时间,她最主要的就是要避嫌。

所以从来到这客院她就没有出过院子,也不让身边的人出院子。

但是这会外面很明显的动静声,根本不似之前那会的寂静,而且这动静声,她等了又等,还是没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