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对一切都一无所知。

跟着丫鬟进了厅,陆岑对众人愤怒的目光视而不见,面上挂着温淡的笑意,得体的行礼,只是刚屈膝,还没等她开口,一个杯子就绽开在她脚边了。

“砰,”瓷片碎裂开来。

陆岑的笑意僵硬在嘴边。

“……爹,”

“你别叫我爹,我没你这样狠毒的女儿,”陆行川愤吼出声。

陆岑眨了眨眼角,眼里水汽氤氲,面上一片委屈,不顾脚边的碎瓷片,“扑通”一声跪下来。

眼泪水顺着眼角滑下来“女儿……女儿不明白爹爹在说什么。”

陆行川接过卫书琼手里的画像,扔在她的脚边。

陆岑伸手去拿那两张纸,不小心被瓷片割破了手指,陆岑惊呼了一声,但是却没有人去关心她。

陆行川看见这一幕,因为怒气是冷漠的。

而陆昂两兄弟,却是冷嘲的。

陆小七母女俩,却是鄙夷加犯恶心的,觉得她是在惺惺作态。

如果这是往常,怕是卫书琼和陆小七都会心疼她一个女孩子划破了手指,该有多疼。

现在只会觉得恶心,做作。

卫书琼想,这个庶女真不愧是那孟姨娘的孩子,她本以为对方是歹竹出好笋,现在看来她只不过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比自己姨娘更胜一筹罢了。

不过仔细观察还是同样的做派,上不得台面的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