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开口,裴云淮就赶紧把人从自己怀里扶出来,温声“当心点。”

这般的急着撇清的做法,又暗示她自己不小心的,元青初那句“你好好的搁人身后站着干嘛?”就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咙里,好像不适合说出来了。

裴云淮把人扶出来后,见她捂着鼻子,就俯身“磕到了吗?”

元青初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摇头,再粗糙的揉了一把自己鼻子,开口“我回家了,时间不早了。”

她这下意识地后退,让裴云淮目光微暗。

抬起地手,又默默地收回来,然后跟在自己媳妇身后默默的走着。

睡了一夜,又是一个晴朗的大晴天。

元青初起的早,天色蒙蒙亮就起了,夏日的清晨凉意清透,轻微的风吹在人身上还很舒服。

元青初就喜欢这个时间干活,不燥。

把摘好的葡萄,一筐筐的从空间里弄出来。

再用大盆清洗,晾干。

把买的大水缸也给洗干净,晾干净里面的水。

等吃过早饭,元青初就开始忙活制作葡萄酒。

买来的白糖和葡萄按照比例,一层层的堆积到水缸里,然后封口。

这些都忙完,按照现代的时间大概也是没过九点的。

元青初决定还是去店门口,给那些灾民指路。

那个酒馆的掌柜娘子,今天就要给每个人发两个馒头了。

她怕去晚的灾民会赶不上。

经过一天的施粥,邵晚茵第二天累的都起不了身。

打心眼里不想做这善事了,感觉跟被人绑着做善事一样。

她心里退缩了,那些灾民却已经早早的都等在她那小酒馆门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