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躺着一个面如白玉的少年郎,双眉清隽。
合起来的双睫,长而浓密。
即使家里就有两个小帅哥在,元青初还是不得不感叹一句,少年,你长得真好看。
就是这人嘴唇发青,衬着白玉般的面容,显得有些阴挚。
裴云枳简单的观看后,就大概知道对方应是患的心疾。
不过具体的还需要把脉才能清楚。
裴云枳在床边凳子上刚坐下,侍卫立马准备了手枕和丝帕。
少年白玉般的手腕从被子的边角露出来,然后覆上洁白的帕子。
这样的场景,元青初也就在电视里看过。
那些宫斗剧,太医给各宫娘娘看病,都是这样的。
但是给男人看病,元青初还鲜少见到,需要准备这么细致的。
由此可见,对方的身份并不简单。
裴云枳坐在那,仔细号了一会脉,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人,对着一直守着的侍卫道:“有银针吗?”
侍卫点头。
不多会一副银针就拿了过来。
裴云枳一边整理银针,一边道:“还劳烦给心口的位置露出来。”
就这一句话,侍卫愣在那,他一时间分不清是该露自己的心口,还是露自己主子的。
裴云枳捻起银针,见侍卫还愣着,忍不住蹙眉“讳忌不避医,你们家主子现在的情况,需要银针醒神,才能醒转。”
侍卫面色讪讪“哦!”
然后赶紧动手,去给躺在那的赵池佑扒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