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晚茵扑过去,颤抖着把她娘抱在怀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滴落下来,她一遍又一遍的低喊“娘……娘,你看看我,看看我。”
“你,你这是怎么了啊?怎么了啊?”
邵晚静泣不成声,手没有章法的抚摸着王知英的面孔,指尖无意间抚过王知英的鼻尖,邵晚静的动作突然停顿下来。
瞳孔也是一阵紧缩。
紧接着,仔细专注的把手放过去探着王知英的鼻息,然后大哭“我娘还活着,我娘还活着。”
“还活着……”她高兴的冲着路人喊。
大家也是替她高兴。
她又赶紧小心的放下王知英,然后去探邵晚茵的鼻息。
可惜邵晚茵已经凉透了,没有一丝活的鼻息。
邵晚静浑身再次僵硬,她抬手抹了抹眼泪。
然后跑过去抱起王知英,哽咽着告诉路人,待会若是官差来了,“麻烦大家告诉他们,把我妹妹送到前街的小酒馆。”
“我……我先带我娘去看大夫,看大夫。”
大家看她一个姑娘家,双臂一伸抱起一个妇人,都是有些担心。
怕她颤颤巍巍的摔倒了。
好在,她虽然颤颤巍巍的,可到底没有摔倒。
就有人点头“你去吧!”
“我们待会帮着指个路。”
“对,对,去吧!”
大家都同情的望着她。
她提到前街的小酒馆,就有人有了印象。
“我经常去那家买酒,”那人说着话,打量着躺在地上已经冰凉的邵晚茵道:“这姑娘好像是那掌柜娘子。”
“他们好像是外面来的。”
“之前这姑娘还挺仁善的,难民进城的时候,一直在那布粮,就是有些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