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无冕此人,想法素来与常人不同,所以此时他搓着脸,忍着笑,瞧着被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张大人道:“小道姑肯定不是杀人凶手。”
张大人被宋真清吓的不轻,刚缓了口气,听了韦无冕的话,不由更来气,连与韦无冕争辩都不耐,只摆了摆手,“带走。”
说完便哼声走出了屋子。
韦无冕见状忙跟在张大人身后,叫唤道:“哎,哎,张大人,你这般更是便宜了那真正的凶手咧。”
张大人只管拿个人去交差就行,哪里管谁是真正的凶手,何况方才小道姑竟然还想刺杀他。
哼哼,只这一点,小道姑就罪该当诛。
不得不说,宋真清真冤枉。
她哪里是想刺杀张大人,她明明只是想挟持张大人罢了。
她若是此时被带回县衙,等着她的绝对是死路一条,她可是刚活过来,哪里肯再死,所以她不过是想先逃掉再说其他的。
只能说她运气太背了。
宋真清本是考古系出身,又热爱旅行,因常年在外行走,是以正儿八经的学过两年防身术。
平时里,若是遇到危险情况她总不自禁的去谋求生机,怪只怪,从昨日在陷阱里醒来到如今时间太短,她还有些摸不着状况,这才能解释为何她会在情急之下就忘了去衡量对方的粗脖子是不是她能钳制住的。
宋真清一边哀叹,一双眼睛依旧不动声色的观察着院子四周,虽被两名强壮的衙差押解着,但,她想她还是有机会的。
在她眼前方正有一处荷塘,荷塘虽小,却蜿蜒着通向院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