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仵作说,炎丹是被人用东西刺入胸口,失血而死,”说到这里,韦无冕小心的瞥了宋真清一眼,见宋真清似在思索,又道:“他被发现的地方嘛,唔,是在山脚下。”
“这与我有何关系?难道就因为他是在山脚下被发现的?”宋真清提出疑问。
“不不,”韦无冕摆手,伸手在唇边悄声道:“不仅如此。”
宋真清见韦无冕故作玄虚的模样,默默抬起了脚,冲着韦无冕的方向,吐气如兰:“那还有什么?”
韦无冕瞥见宋真清的脚,那脚虽小,比他巴掌大不了多少,但一想起仍隐隐作痛的下/体,他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忙慌慌道:“炎丹的尸体是在山脚下的溪流里被发现的,他极有可能是从山上被水流冲下去的,而清云观院子里正巧有座荷塘。”
韦无冕摊了摊手,见宋真清犹未放下的脚,紧了紧腿,瓮道:“前日夜里大雨,山上除了你一人,没有旁人,所以……”
“所以我就是那唯一可能的凶手?”
宋真清转头看他,在撩人的月色下露出森然的笑容,一双白晃晃的牙齿让韦无冕不由耸了耸肩膀。
声音低垂道:“是,是……张大人这么以为。”
似觉宋真清仍盯着他,不由抬头辩解了一句,“我可不是这么想的。”
宋真清挑眉,上下打量韦无冕,见他紧紧拢着双腿,一副害怕的样子,知他怕是对在桥上挨的一脚还留有阴影,不禁暗自发笑,盈盈问道:“那你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