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宋真清俏脸涨的通红,韦无冕吞吞吐吐“我”了半晌,最终还是把银票收了起来。
“等我有需要时再问你要,”宋真清把五十两银票塞到袖子里,抬脚朝门外走去,不经意回头见韦无冕有些委屈落寞的样子,终究是软了语气,“你先保管好,以后你要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好,好,”韦无冕刚有些失望的小眼神霎时又变的明亮起来,望着宋真清的背影,一字一句道:“就这样说定了,以后你要用钱只管问我。”
他的语气极为慎重,像似在许诺,又似在说给自己听。
宋真清不知,她只是随口安慰韦无冕的一句话,没成想,会被韦无冕错解了意思,使得两人在此后不久,以致未来的后半生,皆被这句话绑在了一起。
所以人不可轻易许诺,如韦无冕一般,若是许诺,那便是一生。
当然这都是后话。
眼前最为要紧的是,宋真清与韦无冕要去做一件大事。
从清云观出发,不过两刻钟便来到了惊风寨。
惊风寨刚起了烟火,路边的小黄狗见陌生人进村,汪汪叫个不停。
宋真清心情好,不时对小黄狗做个鬼脸,惹得一旁的韦无冕哈哈大笑。
他们去的方向并不是云家,而是原伯家。
昨日临走时,原伯说了,若是有事可去寻他。
不管这句话是不是客套之词,但在宋真清那里,她当了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