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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她没去过京城,也知道京城宵禁严苛,夜晚哪能随便出城,韦无冕又不是轻功卓绝的侠士,能轻松翻越十丈的城墙?

“人家得了癔症嘛,”韦无冕咕哝了一声,“太医说我就像梦游似的,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癔症?”宋真清耳尖,听到了韦无冕的小声嘀咕,遂不可思议的打量了韦无冕一眼,“你还犯过癔症?”

有言道,轻易不要揭别人的伤疤,想来,犯癔症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宋真清本不该刻意在韦无冕面前提起,可谁让韦无冕自己先起了头呢?

再说韦无冕自己不说谁又知道他犯过癔症?可见,韦无冕自己是不在意被人问起的。

心念转过,她便听韦无冕道:“啊,是啊,那是好几年前的事了,他们都说我小时候被戏班子里的丑角吓着了,直到五六年前才与正常人一般。”

宋真清瞥了眼韦无冕满脸无所谓的神情,腹诽道:哪里与正常人一样了,我咋看你现在还不正常呢。

腹诽虽腹诽,她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韦无冕,虽然有些二有些怂有些轴偶尔又有些犯糊涂,但与阿二相比,确实正常一些。

想到这她又转头问阿二:“阿二哥哥,你从前来过清云观么?”

不知为何,她总有种奇怪的感觉,住在西山的阿二师徒三人与清云观的清清师徒二人一定存在某些联系,只是这联系,她并不知道是什么。

“不知道。”

阿二如是道,头摇的像拨浪鼓。

宋真清叹了口气,果然韦无冕还是正常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