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真清跳着脚指使韦无冕去扒肩上的衣服,“快给老伯看看。”
“清清,”韦无冕脸色通红,但被宋真清扒过几回肩,虽有些羞涩,但还是顺从的露出自己的肩膀。
宋真清指着韦无冕肩上的伤处道:“老伯请看。”
老者搭眼瞧着韦无冕的肩膀,又见韦无冕通红的耳根,遂微抿了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道:“无碍,敷些金创药,过几日便可痊愈,只老夫手上并无金创药,姑娘还是去医馆抓些吧。”
与宋真清料想不差,听老者意思两人伤势都无大碍,心里不免又信了几分,心情也随之高兴起来。
此时老者已背起竹篓,想来竹篓里的东西确实沉重,老者瘦弱的肩膀略弯了几分。
目送老者的身影越来越远,宋真清却突然发现,老者的步子越来越快,与刚刚步履蹒跚的模样大相径庭。
一阵大风刮过,老者背后竹篓上的黑色布巾忽然被风扬起,只见一个金黄色的毛茸茸的脑袋慢慢从竹篓里探了出来,那不是与她结仇的小猴子吗?
宋真清眼睛瞪的溜圆,指着竹篓的方向,咬牙切齿怒喝:“站住,你给我站住。”
老者想来听到了宋真清恼怒的叫喊,停住身子站在原地回头,此时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哪里还有方才的慈爱模样,只见他微微笑着,雪白的胡须被风吹的翘起,须下年轻的唇畔一张一合,似乎在嘲笑他们是两个笨蛋。
宋真清气的发抖,手指哆嗦,跺脚对韦无冕道:“你看看,你看看他还敢挑衅我们,嘶……”
该死的,脚疼,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