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真清关心的问道。
金不换摇了摇头,“本也未有多厉害,只不过老夫人夜间睡的不大安稳,这才越发厉害了。”
“莫不还是因为二夫人身死心伤?”
“许是吧,”金不换低了头,语气里透着几分无奈,“多事之秋啊。”
“阿嚏,”宋真清忽觉鼻头一痒,情不自禁打了个喷嚏,再瞧瞧头顶明晃晃的太阳,她直觉自己怕是要中暑了,她撮了撮鼻子,朝一旁树荫下站了站,自言自语道:“中暑也会打喷嚏?”
“是三夫人种的女贞,花香扑鼻,对香味灵敏之人,乍闻此花多会如你一般,”金不换朝宋真清挥了挥手,他手中正拿着一把白色的小花。
一股香味随风迎面扑向宋真清,“阿嚏阿嚏……”
宋真清忙背过手捏住了鼻子,朝金不换摆手,“快拿开,拿开。”
“仙姑莫怕,这花在咱们剑南道可不常见,”金不换收了花,一边忙着自己手上的活一边笑着解释,“听说三夫人是中原来的,这里头种的多是她家乡的花草,仙姑没见过也寻常。”
“中原人?”宋真清乍听这话急忙松开了捏鼻子的手。
“是呀,”金不换头也不抬,叹息着道:“听说晏家三爷在外走商途中与三夫人结识,三夫人后来随三爷回了咱们南安城,只叹红颜薄命,琴瑟和谐的日子不过短短一年多,两人就生死相隔。”
宋真清还想再问两句晏三夫人的事,就见金不换将采来的几株夏枯小心放进他身后的大药箱,背了药箱正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