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打扮的这般素净,想必是晏府的。
原来宁聿早就着人将晏冯氏的丫鬟与布庄掌柜带来了,很明显是有备而来。
所以,宁聿并不是对这件案子置之不理?也没想着让阿二做替罪羊,只是迫于压力才不得不将阿二收监的?
宋真清不知宁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退后了两步站在一旁观看。
小姑娘本是晏冯氏的贴身丫鬟,因晏冯氏之死,正怕被晏家迁怒,今日又被宁聿唤来,战战兢兢之下没问两句她便道出了自己所知道的事。
“夫人近来与一位姓钟的秀才来往甚密,那日夫人与钟秀才在布庄相会,并未让奴婢跟随,因而奴婢并不知道那位钟秀才何时来又何时离开的。”
“姓钟的秀才?你可见过此人?”只听宁聿问道。
“没,奴婢没见过,”小丫鬟答道。
“除了你,还有谁知晓此事?”
“没,没人了,二夫人唯恐老夫人知晓,向来很小心。”
听小丫鬟话里的意思,晏冯氏与人在布庄幽会之事,晏家老夫人并不知晓。
自家儿媳的风流韵事在南安城几乎人人皆知,难道晏老夫人还未听到风声?
这心真够大的。
“晏老夫人不知晓此事?”宋真清正觉不可思议,就听到宁聿的问话,想必宁聿也有些疑惑。
小丫鬟回道:“应该不知,自五年前三夫人身亡三爷离家出走后,二夫人不仅管着府里的事又接管了外面的生意,老夫人就不大问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