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虽尽捡好听的说与韦无冕听,但宋真清总觉得,两人在一处,怎么看都像是大姐姐在哄弟弟玩。
或许是因为有护花使者赵信陵时时刻刻跟随在侧,笑笑非但没有对韦无冕发散她那强盛的女性妩媚气息,甚至连韦无冕的衣角都不曾碰过。
这难免让宋真清松了一口气。
她决不会承认是自己吃醋,她只是怕单纯无知的韦无冕也被笑笑勾了魂去而已。
毕竟笑笑非良配,只大长公主那关便过不去的。
宋真清托着下巴百无聊赖的摆弄着桌上的麦芽糖,思绪乱飞。
“她荷包上有苁松花的气味,”金不换反复嗅着荷包上的味道突然道。
“苁松花?那是什么?”
宋真清也抓过荷包,闻了闻,“哪有味道?”
金不换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还不得不解释道:“苁松花是药草,有止痛止血之效,多生长在滇南密林中……”
“这有什么奇怪的,那女人会功夫,难免会受伤,”宋真清撇嘴,她还以为有什么重大发现。
“你等我说完,”金不换一口气梗在喉咙,不上不下的吊着。
怎么会有这么讨人嫌的女人呢?
金不换本也不是个好脾气的,如今遇到宋真清,正应了那句不讲理的遇到更不讲理的,总得有一方要退距两分,他形势不如人,只得默默收敛自己的脾气,但此时也难免有些暴走了。
“说,说,”宋真清见金不换脸色难看,立刻双手托了下巴,摆正了姿态,还不忘安抚金不换,“正事要紧,正事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