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怕只怕事情并不如此简单。
宋真清眉头蹙起,望了一眼城墙根下,这条河道贯穿凤阳县,繁华处有之,僻静处更多,只是不知浸猪笼为何选在此处?
想起那墙根下破了一个洞的丝网,宋真清疑窦丛生。
难道刚刚河底还有其他人?
“你下水后可见着了其他人?”既有了此想法,便问了出来。
阿大已经走了两步,闻之头也不回道:“无人。”
“怪了,”宋真清越发觉得奇怪,但也一时理不出头绪。
“咳咳,”忽然,地上的韦无冕轻咳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清清,”韦无冕见宋真清浑身湿哒哒的朝下滴水,片刻的失神后,才挣扎着坐起身,“清清,是你救了我?”
“嗯呐,”宋真清见韦无冕醒了,想起刚刚被韦无冕耽误的大事,颇为不爽的踢了踢韦无冕,“怎么样,还能走吗?”
“能,能,”韦无冕忆起自己忽然落水之事,也觉丢脸,红着脸自地上爬了起来,哼唧着解释,“清清,抱歉,我,我刚刚只是有些头晕,我……我也没想到会掉进河里。”
他不过是离河岸近了些,忽见女子被抛进水里,也不知为何,脑袋一痛,便身不由己的歪倒在了河里。
宋真清知他怕水,也只不过以为他不敢下水罢了,倒没想到见别人落水他也会不适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