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姑娘记性不大好啊,”钱庸一手撑着下巴,笑的不怀好意。
如晴天霹雳,宋真清脑中忽炸,惊愕抬头,“你说什么?”
“宋姑娘?”钱庸摩挲着下巴,似笑非笑,“难道不是?”
“你怎会知道我的姓氏?”
当真是明知故问。
呵,敢情人家早早便调查了她。
“宋姑娘莫不是以为我这凤阳县令是个摆设?谁人想进便进,想出便出?”
钱庸呵呵笑道,那笑说不出的惬意。
“所以,自我们一入凤阳你便查了我?”
到了如今地步,宋真清也不急了,反正急也没用,索性靠坐在了墙角,与钱庸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起来。
钱庸对宋真清的改变看在眼里,也不戳穿,只好整以暇的懒懒倚在榻尾,一双肿泡似的眼眯愣着道:“那倒不是。”
见宋真清挑眉的小模样,钱庸忽然生了几分玩弄的心思,脱口说道:“你道本官为何查你?”
“为何?”宋真清也有些不解,听这意思也不是每个进入凤阳的他都会去查。
“因你这把好声音呐,”钱庸打了个酒嗝,脸色更红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