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木子摇了摇头,“没听到清清出门啊,许是昨日玩的太累,睡的太熟吧。”
“是吗?”韦无冕蹙起眉头,清清向来机警,即便再累,也绝不会听到敲门也不吱一声。
念及此,他又重重叩了几下门扉,并唤道:“清清,清清……”
见门内依旧没有声音,韦无冕遂加重了语气,“清清,清清,你醒了么?”
屋内一片死寂。
韦无冕与姜木子面面相觑,都觉出了蹊跷。
姜木子见状,忙也凑上前又敲了敲门,“清清,你醒了么……”
姜木子边唤着边不自觉的推了推门,没成想这门“吱嘎”一声竟被推了开来。
两人唬了一跳,姜木子借着门缝又推了半寸,先是探了探头,见屋中对门的榻上躺着一个人影,她忙推开门,大踏步跑了过去,“清清……”
韦无冕也察觉不妙,更是三步并两步来到榻前,只见宋真清仰面躺在榻上,面色苍白双目紧闭,“清清……”
韦无冕慌了神。
有道是关心则乱,韦无冕的脸色霎时雪白,惶惶的不知所措的伸手去摇晃宋真清肩膀,“清清,你怎么了?”
姜木子也有些慌,但毕竟识得几分药理,又闻屋内若有似无的迷香味道,她忙上前探了探宋真清的鼻息,松了一口气道:“清清许是中了迷药。”
“迷药?”韦无冕闻言神色并未松快,但还是略略镇定下来,“快去唤金兄。”
姜木子虽识药理,但若是想快些救人还得是金不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