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有礼了,不知这位大师是?”宋真清靠着韦无冕的搀扶稍稍坐直了身子,忙回礼道。
“此乃天龙寺监院德慈大师,方才正巧来探望韦兄,见韦兄不在房中,又听闻你这里出了事,便随同我几人一起过来看看,”金不换见宋真清面露疑惑遂出言解释道。
德慈大师闻言接着又道:“周大人临走时曾嘱托贫僧对各位施主多加照拂,不曾想施主竟在本寺遭遇磨难,本寺有愧,不知施主身体是否仍有不适?”
周大人亦是周少宸,瑞王世子的吩咐自然是不同的。
可见即便是出家人,也逃脱不掉世俗的桎梏,寺庙终究为权贵低头,宋真清心里说不上多欢喜但也无法讥嘲,毕竟她也沾了韦无冕的光。
“无碍了,只是……”宋真清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将自己丢了东西的事告诉德慈大师。
德慈大师见宋真清面露难色,身为天龙寺监院,必然是有几分能耐的,他转头让身边跟随的沙弥退了出去,这才又问道:“施主是否有难言之隐?”
铃铛丢的不明不白,左右与这天龙寺脱不开干系,既然那人偷了她的铃铛又敢下药害她,最好别让她抓住,否则,哼哼……
宋真清心中冷笑,甭管你什么人,我必会将你扒了皮出来遛一遛,看你还敢算计姑奶奶不?
如今铃铛丢了,走是自然走不成了。
她盘算了一阵,便将丢失铃铛的事对德慈大师说了一遍。
“施主那铃铛是否十分贵重?”德慈大师很意外,未料到宋真清竟只是丢了一只铃铛。
宋真清摇摇头,“贵重倒不怎么贵重,只那是家师遗物,权当作念想,如今丢了难免对不住家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