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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朔却没直接答她,他只道:“我等不过是镖局的镖师,并不清楚这其中的原委,在临出发前,家师只隐晦的对韩某说了这么一事,至于小棉姑娘到底是不是燕都督之女,还得到了鸣沙郡见了都督才能分晓,毕竟已过了十二年。”

宋真清想想也是,十二年前,燕城之女不过稚龄,而今朱小棉正值妙龄之年,相隔的十二年,父女两个从未相见过,便是有什么信物之类的证据,那也得两人见了面才能确定。

正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鸣沙郡地位如此重要,皇上既信任燕城又不得不防着他,所以这才有了将燕城妻女接去京城之说。

哎,妻子惨死,独女失踪,也不知这十二年的日日夜夜,燕城又是如何度过的?

也因此,是否才有了燕城在鸣沙郡的暴戾之名?

韩朔走了,他们一行人也启程上了路。

好在这一路也算安稳,百余里路,在夕阳的余晖中,巍峨的鸣沙郡已翘首在望。

“清清,你说韩朔对我们说那些话是几个意思?”

韦无冕沉默了一路,眼看着便要到鸣沙郡了,这才出声问道。

宋真清还没说话,一旁的金不换讥笑几声道:“依我说,他是怕担责,不外是拉你做个见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