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守卫唤他,格鲁眉头蹙了蹙,转瞬便掩唇轻咳了咳,将长满厚重茧子的大掌压在了守卫肩头,稍稍压低了声音问道:“方才那二位是什么人?”
守卫觉着自己肩上的掌重约千钧,仿佛要将他拍到地底去,但他还是硬咬着牙根站直了腿,摇头应道:“回副都督,属下不知。”
格鲁神情忽而狰狞,双手欲再发力,却不妨背后传来了一道清朗笑声,“呦,格将军来了。”
格鲁闻言手上登时一松,拍了拍守卫肩头,又狠狠瞪了眼守卫,这才转身哈哈大笑:“这不是权大军师吗?好久不见了,走,走,老子请你喝酒?”
说着大步走来,便要揽着权蕴朝外去。
你是谁老子?
权蕴暗自腹诽,但他面上仍是一副笑模样,抱了抱拳,客气道:“权蕴尚有事,改日再陪格将军喝酒。”
“好好,老子知权大军师事务繁忙,改日改日,”格鲁闻言也不强迫,又用力拍了拍权蕴肩头,爽朗大笑着踏步离去了。
权蕴回头望着格鲁的背影,缓缓拂去肩头褶皱,眸中精光一闪即逝,他朝守卫招了招手,“过来。”
守卫又小跑着到了近前,“军师。”
“有事?”权蕴朝格鲁离去的背影抬了抬下巴。
守卫犹觉肩膀疼痛,活动了下肩头,才挠了挠后脑勺,“格将军问属下都督的客人是何人?”
“你怎么说?”权蕴敛了双目,轻轻点着折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