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来了鸣沙郡好几年,但他还当真不曾在鸣沙郡听过小曲。
鸣沙郡百姓偏爱高亢的唱腔,哪里爱听咿咿呀呀的小调?
“那唱曲的长的很好看?”权蕴扬了扬眉毛。
以格鲁的德行,人长得不好看,怕是瞧不上眼的。
“呃,是吧,”小二挠了挠头,吞吞吐吐道:“那个,那个玲姑娘好像生病了,今个是另一位姑娘替她来的。”
“另一位姑娘?”权蕴立时竖起了眉头,“那位姑娘你可知是什么人?住在何处?”
小二为难了,吭哧吭哧解释,“来咱们楼里唱曲的本就是助兴而来,对咱们鸣泉楼也是好处多多,咱们只管为他们提供个地,至于他们谁来谁不来,咱们也管不着这么多。”
“相貌呢?你总该见过?”
“哎呦,那些姑娘个个薄纱覆面,便是玲姑娘,小的也只在偶然机会下瞧过一眼。”
权蕴皱起了眉头,“那玲姑娘住在何处你可否知晓?”
“哎,这个小的是知道的,”小二忙谄笑着,道:“玲姑娘与她老爹住在北城砾子舍,公子只要到砾子舍一打听便知了。”
权蕴点点头,“那瘟神从前来过茶楼喝茶么?”
小二点点头,“来,来过,格将军每回进城都来喝茶。”
“噢,你知道他是谁?”权蕴扬眉,笑的很是温柔。
“啊,认得,认得,”小二讪笑着,“咱们鸣沙郡人谁不认得格将军?”